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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强力一击（第2页）

"别想打我。我有[危险感应]，而且它正在消失--听着，上楼去冷静一下，我们会--"

"你打我！"

里昂站了起来，对着艾琳大叫，脸色通红。她的双手紧握成拳，但她明智地没有再试图跳到艾琳身上。

"怪物!你这个暴徒!罪犯！流氓!你这个肮脏的、可怕的、可恶的--"

艾琳打了她一巴掌。

这一次，里昂甚至没有说出适当的话语。她只是脸色发红，伸手去抓艾琳，当她看到这个年轻女人的眼神时犹豫了。她发出了一种无法表达的声音，然后她自己坐在地上，开始啜泣。

艾琳眨了眨眼。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一次攻击，或者另一次发作，但里昂只是蜷缩成一个痛苦的球，开始哀嚎。艾琳从来没有听到过像里昂那样的哭声，但至少在这一点上，这个女孩有一些技巧。

有一瞬间，艾琳的心动摇了。但随后她看了看外面，看了看里昂，摇了摇头，转身向门口走去。

艾琳让女孩在旅店里哭，自己走到外面，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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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一个寒冷的、下雪的日子。即使没有冰霜精灵，雪也喜欢下，而且不只是小剂量的。艾琳站在外面，打了个寒颤。她关上旅馆的门，叹了口气。然后她对着空气说话。

"说实话，我希望我从未做过。"

没有人回话。艾琳又往外走了一步，踢了踢雪，让它飞到空中。

"在我遇到她之前，我以为我可以帮她，可以让她成为更好的人。但现在她和大家想的一样坏。"

艾琳想到了这一点，点了点头。

"说实话，她太可怕了。是我见过的最糟的人......不是说我遇到很多可怕的人。我想世界上有一些邪恶的人，但没有人像她那样小气。"

她张开双臂，无奈地说道。

"瑟丽娅是对的，克尔希亚是对的，每个人都是对的，甚至还包括双鱼座。她试图从我这里偷东西，她不是一个好人。如果可以的话，她可能会把我抢个精光，而且她绝不会后悔。"

艾琳低下了头。

沉默了，艾琳盯着她的旅馆周围越来越长的阴影。她感觉到有个词在她的舌头上，并感觉到她周围的空气变得静止。

雪落了下来，然后停在空中。艾琳盯着周围空旷的世界，上面是灰蒙蒙的世界，下面是一望无际的白茫茫的陆地景象。她站在她的客栈上，感到世界停顿了一会儿。

她没有必要说出来。她可以吞下这些话，放弃，走开。有那么一刻，艾琳站在深渊上，等待着。世界屏住了呼吸，艾琳品味着这种无限的感觉。但随后她开口了。

"但是"。

这句话让一切都变了。艾琳盯着天空，说得更大声了，对世界和那些听众说。

"但是，但是如果我不采取行动，她就会死。也许她罪有应得，我不知道，我不能判断人，我没有这个权利。但我知道，如果她出去，即使我给她钱，给她补给，让托尔来保护她，她也会死。她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艾琳摊开双手，在她沉默的陪审团面前是一个孤独的原告。

"为什么人们必须死？为什么？即使他们做了坏事--她只是个孩子。她可能很可怕，但这值得死亡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我不做什么，她就会死。而这意味着她的死亡将是因我而起。"

雪落了下来，没有人说话。艾琳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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