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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感同身受（第2页）

“她可以。”

这个声音宁橙听过，她百分之百听过，那是顾蔚的声音。坚定的三个字：她可以。

老曹站在停机坪上搓手，看到保姆车驶来的时候，简直激动的一蹦三尺高。

小何和司机扶着基本失去意识的宁橙从车上下来：“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久等了，高速公路有一起交通事故，堵车了半小时。”

“我的天呐，你们可算是出现了。走吧走吧，赶紧上去，顾蔚情况挺严重的，不是普通的的病，这边医院根本不敢给看。都什么水平啊。”老曹不停的抱怨，架起宁橙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好像喝醉了，但是我也没见着她喝很多。”小何声音细小的说了句话。

老曹摇了摇头：“她这不是喝醉了。你也赶紧上来吧。”

何乃馨抬头看了眼这架飞机，才发觉，机身上面根本没有标识所属的航空公司，倒是有个她从未见过的标志，一串连写的花体字母被圈在椭圆形中。

登上了飞机，看到机舱内的装潢和仅有的几排座椅，何乃馨这才明白过来，这哪儿是什么航班，这是私人飞机呀。

何乃馨进公司也些年份了，但只在茶水间里听到过同事八卦顾蔚这个传说。在天银影视建立之前，顾蔚还是星梦旗下的艺人，老板是他的大经纪人。

那个时候大半个娱乐圈都以为顾蔚就是个有胆有识的追梦少年，和星梦娱乐的老总李响彦经常在公开场合勾肩搭背，有心怀嫉妒的人猜测他们是不正当关系，所以星梦的影视资源大力倾斜向顾蔚。

后来顾蔚宁愿甩出上千万违约金势必离开星梦娱乐，李响彦不做追究甚至连钱都没收，还在公开场合祝他前程似锦早日实现演绎生涯的梦想。

再往后天银影视在天使轮就获得了超大额融资，才有人隐约谈论起顾蔚身后的背景。何乃馨也是今日亲眼见证，终于信了这个已经无人敢谈论的传说。

“要喝什么，果汁可乐还是香槟红酒。”老曹对这飞机上的价值千金的好酒没兴趣，自己拧了瓶肥宅快乐水二郎腿一翘坐在小何的身边。

“谢谢，我喝水就行。”何乃馨的声音怯怯的，眼神根本不敢飘向老曹的方向。

“哎呦，小姑娘，真老虎现在输了液睡着了，你放放松点，我吃不掉你。”老曹调侃道。

小何放松肩膀，尽量让自己自然些。

“何钰啊。”老曹苦口婆心老妈子式唠叨的的语调。

只是听到这个名字的小姑娘，在二十多度恒温的机舱内，浑身不自觉的打个寒战，肩胛骨向内紧收，坐姿更加端正却僵硬。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顾总常说，人生如戏。你知道在戏剧艺术里，悲剧戏剧悲喜剧唯一的共同点是什么吗？”

他不等对方回答，搓了个响指：“bingo，矛盾冲突。冲突永远无法避免，但是人得押对自己的立场。以我看得一千多部电影来看，墙头草多半会不得好死，是不是？”

这话明明白白就是说给自己听啊。何乃馨尴尬的笑了笑，用手指挑开头发别在耳后：“我，我也没什么空看电影的。”

急诊室的小护士冲出去找大夫，现在是凌晨两点多，整个第一医院除了急诊科大夫其他医生已经全部下班了。但是今天晚上就是这么寸，负责值班的是个刚刚结束规培才入职的新医师。

看到一间科室的灯还亮着，小护士想都没想就推门进去，看到里面的人时松了口气：“沈主任，有个病人情况挺严重的，值班医生说他看不了，我已经给内科的李主任打了电话，但他女儿今天——”

“废什么话啊，下楼。”

沈文淼把书倒扣在桌子上，给旁边正在学习的研究生说：“走了，看看你最近学习的怎么样。”

沈文淼到了急诊室，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人，表情淡然：“什么症状。”

“大夫，他今天傍晚的时候毫无征兆突然开始胃部剧痛。去一个地方的小医院没检查出来啥，怕耽误病情连夜赶过来的。”

“输了镇定药物？”

“对，因为他疼得太厉害了，原本胃不好，但是没有出现过这种症状。”

沈文淼轻轻按压了他的腹部：“病人出现过呕血黑便吗？”

“没有，但是呕吐过很多次，呼吸不均，心律也不正常，大量出汗。那边小地方诊所根本就不敢收治。”

“饮食呢？你们谁和他吃的一样的东西。”

“没有人。”

沈文淼女士转头瞪了眼看上去还表情悠哉的老曹：“洗胃吧，我初步判断可能食物或药物中毒。至于到底是什么中毒，还有没有救，得化验后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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