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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标题（第2页）
沈墨轻飘飘的道，“你没有资格来问我问题，我也没有义务回答你。”
宋辞刚想生气，可想到玉善，便也就忍住了，怎么也是玉善带回来的人。
“算了，我自己会问。”
宋辞有些愠怒道。
沈墨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道，“若不然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你！”
宋辞被沈墨气的说不出话来，干脆就把头一撇，跑到旁边去喂兔子了。
一边喂，宋辞一边嘴里念念叨叨着，“有病，都一群有病的！”
此时，顾清明跨进门槛来，抬起头，便瞧见玉善正站着，提着热水往茶壶里倒。
热气氤氲，升起，逐渐模糊玉善那有些苍白的脸。
茶香旋即自空中弥漫了开来。
顾清明抬脚朝玉善走了过去。
玉善注意到了顾清明，抬起头看着顾清明，沉思片刻，玉善低声道，“多谢了。”
玉善不是不知道顾清明和宋辞之间的恩怨，所以才会谢顾清明没有对宋辞下手，毕竟，宋辞确确实实做错了很多，也对不起很多人。
“谢我做什么？”
顾清明走了过去，靠在旁边墙上站着，弯身拿起一块糕点，送入口中，他一边吃着，一边道，“我又不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
糕点挺甜，挺合顾清明胃口，顾清明的心情也就好了些，他继续道，“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柳昭国也已经灭了，我也不会一直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更何况，我该报的仇也报完了，所以也就不怎么觉得生气了。”
就算有，他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想揍宋辞而已。
只不过，被沈墨抢先了一步。
玉善听着低下头去继续倒水，点了点头。
“那你呢，报仇了吗？”
顾清明看了玉善一眼。
玉善动作一顿，许久，才深呼吸一口气，他低垂着眼眸，平淡的道，“他从以前就厌恶我，而我把他留在我身边，大抵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了。”
顾清明听着，忽然一笑，却没有多说什么。
厌恶？
方才那下意识护住玉善的样子可不像是厌恶。
只不过，顾清明懒得说出来，他最喜欢看戏了，特别是苦情戏。
顾清明从怀中拿出一块黑色的玉佩来，递给玉善。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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