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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意（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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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神狐。”和对待蝙蝠侠的方式不同，小丑面对着克劳迪娅时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大都会那个怪物为什么没有杀死你呢。”

克劳迪娅同样面无表情，冷静地答道：“听起来你很失望，实在抱歉。”

小丑没有再废话，而是又转向了哈莉：“哈莉，快到我这里来，你忘不掉我，也永远摆脱不了我。”

克劳迪娅冷眼看着小丑徒劳无功的引诱，分出一条狐尾挡在了哈莉面前：“和你的名字一样，你不过是一个小丑——做再多也不过是一场笑话。”

“哥谭是个疯狂的城市，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小丑瞪大了眼睛，疯癫地质问，“看看吧，血腥，暴力，这座城市里所有人都是疯子！而你，和蝙蝠侠——”他的语气中多了些兴奋，“你们更是和我一样的疯子！我们是这座城市的主角，我们将把所有人拉入疯狂的深渊！”

小丑的话似乎带有魔力，令人忍不住真的顺着他的思路思考。克劳迪娅深知不能和这样的疯子讲道理，冷哼一声：“不过是你自己的观点罢了。”

“世界的本质就是疯狂，我不过做了你们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罢了。”小丑说，“哈莉，你明白这一点的，是吗？”

哈莉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克劳迪娅没耐心再继续和小丑闲聊，手臂一挥，狐尾就随心念伸展翻飞，小丑的手下们连声都没出就被打晕。

小丑自己也被狐尾捆得严严实实，却仍然没有闭嘴：“看吧，神狐，你根本不敢杀死我们，你自己心中明白的。”

“我认为为了几个渣滓毁掉自己不值得。”克劳迪娅不为所动。

“你……”小丑还要再说什么，斜下里冲出一株藤蔓堵住了他的嘴。

克劳迪娅扭头欣赏地看了一眼毒藤女。

毒藤女从小丑开始似乎洗脑克劳迪娅开始就挪到了哈莉的身边，现在正紧紧地握住哈莉的手。看到克劳迪娅转头，她隐晦地使了个眼色。

克劳迪娅会意，当着小丑的面把毒藤女和哈莉也绑了起来。

在把所有人送到警察局门口后，克劳迪娅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小丑，一字一句地说：“或许这么说会伤你的心，但是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个没法逗人笑的小丑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哦抱歉，我忘了，你由始至终都是个失败者。”克劳迪娅满意地看着小丑呜呜地试图说着什么，却被堵着嘴说不出来的样子，回头瞥了一眼毒藤女和哈莉，潇洒地转身离开。

随着神狐的离开，绑着罪犯们的尾巴也抽离而去，小丑帮的手下们还没醒过来，倒了一地。

小丑倒是安全地落了地，但他在有所动作前就又被捆住了——他嘴里的藤蔓猛地伸长了。

同样被放开的毒藤女拉住哈莉的手，对哈莉温柔地笑着：“我们走吧，哈莉，咱们又要换个地方住了。”

被毒藤女牵着手的哈莉状态也好多了，不由得露出了笑意：“嗯，咱们走吧。”

两个人紧紧握住彼此的手，从警局门口离开时轻松惬意地如同在逛商场。

临走前，毒藤女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小丑，嘴角带起蔑视的微笑，挑衅般亲了亲哈莉。

小丑视若无睹，只是咧开嘴笑了。

被谨慎地关到牢房里时，小丑的眼中被杀意充斥，却没有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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