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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准备着,一直准备到了今天才把家伙事端上来对其进行处理,顺便也是稍作试探。
“毁灭浪潮推进的速度降下来了。”姚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记录了一下时间与情况,随后点点头,“速度慢下来,可以尝试将能量塔布置得更紧密一些——好几千兆个观测用能量塔,慢慢炸,炸不完。在用尽它们之前尽可能收集更多的信息,枫大哥和文姐姐她们应该会对这些各方各面的详细信息感兴趣的。”
“啊,不过他们也可能会自己亲自动手观测一些情况,所以得留一部分能量塔——我们的想法和他们的想法不一定能撞到一块去。毕竟是这些事情,可能会有我们无法察觉到的重要的‘角落’。”
她们刚结束这第一轮的观测,记录着情况,一道白裙飘然的身影便在此时从虚无中钻了出来,浅笑着对她们打了个招呼:“我回来了。”
道天笑嘻嘻拉着她:“卿予,情况如何?”
卿予浅笑的脸上涌上一抹无奈,摇了摇头:“预定的第一轮泄洪区范围内,有二十个世界被淹没了,等我找到它们的时候,已经只剩下残渣——连残渣也快被吞噬干净了。很遗憾。”
“可观测的一小部分范围里居然还有二十个世界啊,我以为已经完全清空了……唔……被毁灭浪潮吞噬,也提不出什么意外结果了……”姚光发出了苦恼的声音,“二十个世界……这要推算到‘无限’的概念上……唔,虽然有‘世界光团本身彼此靠近,都在慢慢接近虚空中心’的原因在影响,导致大部分世界光团都会朝着上位面中心靠近,不至于真的让这个数字无限制扩大,但刚刚可能真的有一大堆世界在‘泄洪’时被摧毁了——毁灭浪潮覆盖的范围可是整个概念上的范围。”
“那二十个世界都藏在比较‘偏僻’的地方,不好找,如果没有世界光团碎裂、毁灭而释放出来的能量余波,我可能连残骸都找不到。”卿予叹了一声,“其实也无法确认是不是只有二十个世界——捕捉到的残余信息确实就是二十之数,但也有我去晚了的可能性,实际被吞噬的世界数量更多也说不定。那些世界光团可能更加接近毁灭浪潮,已经连残余能量都被吞噬干净了。”
“对残余的能量信息进行分辨,那二十个世界光团,似乎都是在近一个纪元内从中位面搬迁过来的。也许是觉得来到此处就已经完全安全了吧。”
“逃了一个纪元,最终还是没能逃掉吗。”源空也跟着叹了一声,凝望着虚空的眼神倒是显得挺淡然的:她们早已经知道也见过了这种结局,就好像当年深渊死雾从“边境”缓缓推进时一样,那时也有无数世界如它们一样被推平,被吞噬干净,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个东西在继续“清剿”秩序虚空罢了。
“定下的六千个节点都传来了差不多的信息。”道天拎着能量结晶对她们说道,“节点与节点之间收集到的信息证实毁灭浪潮整体上存在微弱的差别,从整体上来看,这部分差别的存在似乎是正常,所以不用惊慌——目前可以接触
到的‘毁灭浪潮浅层’,所感应到的内部,能量等存在之物确实分布不均匀,有一个最大值和一个最小值,而且达到最高与最低的次数都非常少:六千个节点,一共三万个小组,只有三十个小组所观测的地方抵达了最大值,而最小值则只有……十六……哦,那个排除了是吧,那就是十五。”
“那三十个小组和十五个小组所在的位置是哪里?把坐标标记在‘转化的可观测虚空地图’里,让我看看。”源空提到。
“我已经看了一圈了,暂时来说没有什么发现,这四十五个小组都在不同节点里——唔,这样划分下来,数据样本一下子就变得很小了,无法观测更加具体的情况。”道天一边绘制、转化虚空地图,一边叹息:一个节点五个小组其实观测的范围已经极大,毕竟一个小组动辄就会用千万座能量塔,可以分布出去极广的区域。就这样的情况下,这个数字还一下子就被缩小得只剩“四十五”,就……难道还要设置更多节点?
源空对着那些节点的情况看了一会,一巴掌盖在自己额头上把它挪开了,片刻后双手捂着眼睛表示头疼:“不想看,头痛……还是直接问吧:同一个节点里有观测到毁灭浪潮的不均匀情况吗——刚刚只是从六千个节点的范围内证实了整体上出现了不均匀,那同一个节点里呢?真的是如刚刚所说的一样,因为摧毁能量塔的方式问题,所以内部也应该是不均匀的?”
“说起这个。第一轮观测过后就调整了五组人的观测对象,现在每一个节点都有一个小组专门观测毁灭浪潮内部情况,其他小组对毁灭浪潮的强度的观测只是顺便的,只有那一个小组的观测比较深入‘浅层’,这样也能更好看清每一个节点观测范围内的毁灭浪潮的具体情况。”道天对着那一大堆报告看了一阵子,微蹙起眉头给出答案,“同一个节点里对毁灭浪潮的强度报告,完全一致——四十五个小组对应四十五个节点,都是负责深入观测‘浅层’的那一个小组汇报的结果……唔,调整一下观测方向吧,现在先观测清楚每一个节点的毁灭浪潮内部的……”
“不不
不,犯不着调整了,一个小组就够了。”源空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小组的观测范围有多大——如此大‘面积’观测所得结果如果都是‘稳定一致’的话,那差不多可以确认一些事儿……”
卿予在旁边听了半天,尝试给出一个结论:“也就是说,同一个节点里不会观测到超过一种的情况:要么是最大值;要么是最小值;再就是其他?”
“差不多可以这样认为。”源空点点头,远眺虚空深处,“所以……毁灭浪潮同一个节点内部的能量等存在之物的分布应该就是‘均匀’的,只不过,它对事物进行摧毁的表现情况可能就是如我们表面所见那样:看上去好像是一点接一点吞噬了,实则本质上可能是整体……”
她说着说着忽然想起来什么事儿,猛地一拍手:“对啊,我听大笨蛋他们说过,‘虚空动荡在概念上对虚空进行的破坏是按照百分比进行的,无限的百分之一仍然是无限’——概意如此——所以,刚刚那些能量塔,不能单纯按照表面所见情况来分,应该从‘概念’上进行分辨,该从被破坏的百分比这一个角度去看待。”
“这就涉及到‘概念’的本质了,只是一丢丢微弱的情况我们还是可以看到的;但是,我们还没办法在这种级别的‘破坏事件’中仔细研究能量塔的情况,也就无从得知它们的概念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卿予耸耸肩,一直淡笑着的表情都挂不住了,“这应该得上概念级力量了——没有哦。”
这话一出来,让她们都忍不住苦笑:把东西安静搁在手上让她们一边端详一边研究还好说,而如果是把那个东西放在狂风暴雨与火山喷发时让她们静下心来研究……静都静不下来还研究什么啊,对上这种事儿不是应该赶着跑路才对吗?再研究就要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说起来,有一个节点记录了一组特别的信息。”道天对着手里的能量结晶捣鼓了一会儿,让其染上了鲜艳的
红色,随后转头看向好奇的源空她们,“你们要‘看看’吗?”
“你这微妙的小表情让我有几分心绪不宁。”源空俏脸跳了几下,视线对着那颗能量结晶扫了扫,“弄出来便是,还能有什么特殊的异常不成,就算是异常,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了,都习惯了。”
“呃。”道天被这出事都已经习以为然的说法弄得哭笑不得,点点头,“好像也是这样,那我激活了。”
能量结晶散发出红色的光芒,片刻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中被释放了出来,在她们周身徘徊,让她们神情微微发生变化:那好像是……一些声音?
“听着像是在挠铁板。”姚光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身体哆嗦了一下,“用钉耙对着铁板忽快忽慢使劲挠的声音,还不断变着方法挠。”
“虚空的……毁灭噪音……不对,不像是。存在于虚空中的东西被毁后释放出来的残余能量所发出的声音也不是这种古怪的……如果是特殊的情况……”卿予尝试分辨,好一会儿后摇摇头,“找不到完全对得上号的东西,只有相似的,刚好也是在虚空里捕捉到的一些奇怪声音。”
“毁灭浪潮里带有的声音……声音的话……”源空抿着嘴蹙眉沉思了一阵子,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大笨蛋说过的话,最后下意识说了一句话出来,“该不会是那位毁灭尊神残留的执念与意志在回响……”
“呃……”
这话一出来,她们四人都怔住了,面面相觑,脑海里不由自主出现了一个场景:毁灭的浪潮深处藏着一股致命的、极其强大的意志,它被铁链捆住,被锁在笼子里,正不断摇晃锁链冲击牢笼,发出震撼虚空的咆哮——囚笼之兽。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停不下来了,而且往后延伸的想法越想越离谱,让她们心里都忍不住犯怵,赶紧摆手散开那些奇思妙想。
“要不是大笨蛋当初说过类似的话,我可能都不会冒出这种想法。”源空忍不住苦笑摆手,“当初他确实和我说过,能听到毁灭浪潮里有一道充斥着毁灭与疯狂的意志在不断发出嘶吼,像是要挣脱出来把整个虚空给吞噬干净——也许这就是他曾经听到的,昙花一现的声音,只是此时刚好被我们捕捉到了。”
“牢笼……等那道疯狂的意志‘挣脱出来’的时候,应该就是虚空动荡发生的时候了吧?”卿予轻声呢喃,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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