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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称呼的问题（第2页）
有方世芫在这看着，它不光不能回封止界中，就是和顾灵说话都得凑在她耳畔细语，顾灵发声，更是直接与她传音。
连话都不能好好说。
不开心。
顾灵伸手，揉了揉银的头，随后靠在树干之上，继续调息。
“姑娘，你这小兽，是什么兽？”
顾灵闭眼之时，方世芫已经盯着银看了好一会儿，那灵动的神色，足以让人察觉到它的‘与众不同’。
银断了半截龙尾，再加上自身的龙鳞颜色，与古兽记载之中的也大有差别，所以，一时之间，方世芫倒是没有把它往龙的方面想。
少女静坐的身子微动了动，那已经闭上的眼，缓缓睁开。
方世芫目光扫了一眼那边还在忙碌的两人，抿唇一笑：“你叫凤灵，老身便随阿录，唤你一声灵儿可好。”
“您觉得好，便可。”
简单的回答。
方世芫点点头，似乎又想起什么：“老身年长与你，说起来，比你母亲也大一辈分，不过，修行之人，倒是不拘于这些，你便唤我姑姑可好？！”
姑姑？！
这个称呼，成功让顾灵转过头。
司空录她称作师傅，方世芫是司空录的母亲，无论怎么称呼，也落不到姑姑这两个字上面。
她让自己称她为姑姑，岂不等于是将自己放在与司空录一位分之上？！
“师奶这般..........”
“你看，那师奶二字，老身这般面貌，叫起来是否有些别扭？叫姑姑，倒是甚好。”
顾灵微微抿唇，这样一想，似乎也确实有些奇怪。
方世芫的面貌，看起来不过就比她大了几岁。
“那便，方世姑姑吧。”
“好姑娘。”
方世芫点点头，倒是极为满意。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顾灵倒是想要闭目养神，可终究还是没有拒绝方世芫的聊天。
小半日时间过去，磅礴的灵气自四周卷席而起之时，顾灵和方世芫的‘尬聊’终是终止。
“开始了。”
顾灵起身。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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