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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章 得救（第3页）
楚香凝点了点头，又响起了什么似的，问：“李雪辰……她怎么样了？”
陆之言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他怕刺激楚香凝，不敢说得太快，观察了一下楚香凝的神色才开口：“她以后再也不是我们的威胁了。”
他没有直接说李雪辰已经死了，怕楚香凝承受不住。
可楚香凝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死了……
也好，李雪辰就是个祸害，她干了那么多坏事，有这个结果也是……应该的……
“妈，您别担心，我们是自卫。”苏染轻声安慰着。
楚香凝笑了笑，“我不担心，我只是……”
她盯着自己的手，苦笑着说：“我没想过，我这辈子居然也会杀人……”
陆之言知道她有多难过，有多痛苦。
楚香凝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也很有爱心，杀人这种事，确实太残忍了。
“妈，您要这么想，您救了两个人。”陆之言安慰道，“如果不是您，我和小染现在就不在这儿了。”
李雪辰心狠手辣，一定会杀了他们。
而在杀了他们以后，也不会放过楚香凝。
所以楚香凝看似杀了人，但是其实是救了人。
拍了拍楚香凝的胳膊，陆之言轻声道：“别放在心上了。”
几人正说着话，病房外面有人敲门，进来的是楚澜。
看到楚澜，几个人都有些惊讶。
“怎么都这么看着我？”楚澜把拎着的营养品放在旁边，自己靠着墙站着，“我听说了今天上午的事，过来看看陆夫人。”
他一边说话，一边摘了自己的口罩和帽子放在一边，神情看起来十分悠闲。
有一个问题陆之言一直想问，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你跟我妈有关系？”
他让人去查过楚澜，尽管楚澜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但是他的人还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见陆之言都猜到了，楚澜也就不隐瞒了，大大方方地点头说：“是啊，严格来说，陆夫人是我姑姑。”
楚香凝原本在喝水，听到这话，手里的杯子都差点儿摔了。
苏染赶紧把杯子拿了过来，问道：“妈，怎么了？”
楚香凝却没有回答她，而是转过头来，仔仔细细端详楚澜的脸。
楚澜的脸和她印象中的不一样，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离开家太久了，所以记不清了。
接触到楚香凝的目光，又看到陆之言诧异的表情，楚澜解释道：“当年陆先生一无所成，姑妈却喜欢上了他，非要跟他在一起，家里不同意，姑妈就和他私奔了，再也没回去过。”
他耸了耸肩，“就是这样，很简单的一个故事。”
虽然简单，但是陆之言还是惊讶。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还发生过这样的事。
“妈……”
“他说的是真的。”楚香凝苦笑了一声，“我当初想跟你爸在一起，我们家里嫌他穷，怕他没出息，所以不答应，我后来就……”
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刚才楚澜却已经说了。
笑了笑，楚香凝说：“好在这些年，你爸没有辜负过我，他对我很好，我还有了你这么一个孝顺能干的儿子。”
楚香凝摸着陆之言的脸，十分欣慰。
楚澜靠着墙，看着楚香凝的样子，犹豫了片刻，才重新开口：“其实爷爷挺想你的，这些年一直在偷偷地关注你，知道你过得还不错，就没来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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