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加斯帕尔四下环顾,摊开双手:“坐在大厅里的陪审法官们,要么是我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同窗,要么是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所以,不,我不申请回避。”
“你是否需要委托他人代你辩护?”斯库尔上校又问。
“这座大厅里面,我最信任的辩护人莫过于您,学长。但您已经坐在法官席上了。”加斯帕尔遗憾地摇头:“不,我选择自行辩护。”
“下面宣读诉书。”短暂的准备过后,斯库尔上校戴上单片眼镜,打开起诉书:“加斯帕尔·贝伦特,本年五月十二日,你指挥步兵四个大队、骑兵两个中队——共计约两千三百名人从虹川军会议的控制区出发,渡过尽流江,攻击并占领了新垦地行省镜湖郡首府巴泽瑙尔。此处陈述是否有误?”
加斯帕尔礼貌地纠正:“出发时,我麾下部队的编制是六个步兵大队和两个骠骑兵中队,一部分驳船被拦截,上岸就只剩下两千三百人。至于您所使用的‘攻击’一词,恕我不能认可。因为巴泽瑙尔是主动易帜。这一点,巴泽瑙尔的市长以及我的部下卡尔金少校可以证实。”
“主动易帜?”斯库尔上校眯起眼睛:“你是指在卡尔金·弗伦茨许以高官、惠以重金的前提之下,‘主动’易帜?”
“被说服的‘主动’,当然也是主动。”加斯帕尔羊装惊讶地看向四周的自由人,理直气壮地反问:“否则岂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强奸犯?”
法官席四周的座位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
斯库尔上校不悦地皱起眉头,但是根本不踩学弟设下的陷阱,与后者在“强奸”的定义上缠斗,而是直奔主题:“既然你已承认占领巴泽瑙尔的部队由你指挥,那么回答我:带领部队占领巴泽瑙尔,你的目的何在?”
“什么目的?”加斯帕尔稍微绕了一下圈子,微笑着问:“军事目的还是政治目的?主要目的还是次要目的?短期目的还是长期目的?根本目的还是表面目的?”
斯库尔上校仍旧是一张画像似的没有表情的脸:“本庭有充足的时间,你可以全部予以说明。”
“不愧是您,还是如此风趣。”加斯帕尔先是礼貌地恭维一句,然后正襟危坐,一板正经地回答:“军会议想要取得巴泽瑙尔的目的很简单:尽流江下游的防线难以突破,因此军会议寄希望于在上游地区打开缺口,以开展新一轮攻势。巴泽瑙尔就是军会议选定的突破口和桥头堡。”
停顿片刻,留出一些消化时间给听众后,加斯帕尔·贝伦特再次开口。
他神色坦然,将虹川方面的阴暗考量也全盘托出:“选择巴泽瑙尔,还有另一个理由:军会议认为,凯文·亚当斯将军的死亡是一个天赐良机。新垦地派遣军移驻枫石城之后,新垦地行省外部防御大为削弱、内部局势剑拔弩张。假如施加一些外力打破平衡,就极有可能引爆新垦地内战。届时,军会议就有机会将新垦地军团纳入麾下。”
加斯帕尔略一颔首:“以上,就是军会议命我率部前来新垦地之目的。”
大议事堂寂然无声,对于蓝蔷薇将校的过分诚实,新垦地的自由人们都有些不太适应。
“你们在做出引爆新垦地内战的决策时。”斯库尔上校拿掉单片眼镜,沉默片刻,问:“是否考虑过后续影响?”
“考虑过。”加斯帕尔直言不讳地回答:“如果你们能够战胜新垦地派遣军,自然是最好的结果,意味着整个新垦地行省都成为诸王堡的敌人;
“如果你们不能战胜新垦地派遣军,至少也削弱、牵制了诸王堡方面的力量;
“同时,作为地方驻屯军,你们在各郡的势力根深蒂固,短时间难以拔除。即使新垦地派遣军赢得新垦地内战,也只不过得到一个不稳定的新垦地,难以从中汲取战争资源。”
审判席上的蓝蔷薇上校说得头头是道,陪审席上的新垦地自由人却听得很不舒服。
因为前者的口吻,让他们感觉自己好像是桉板上的一块肉,被屠夫和食客翻翻检检、指指点点。
然而他们又不能不佩服前者讲真话的气魄,假模假式的大道理听得太多,反倒是一些带着刺痛感的真话,更令人心生好感。
“我的意思是,你们是否考虑过。”斯库尔上校叹了口气:“将新垦地行省拖入内战,对于新垦地军团、新垦地军团的成员以及新垦地的民众意味着什么?”
加斯帕尔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摇摇头:“别那么虚伪,学长。如果考虑那么多,就没有办法打仗了,您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斯库尔上校没有反驳,也没有像在先前两场审判中那样,挥舞道德大棒痛打对方,他只是重新戴上单片眼镜,继续问:“向你下达‘占领巴泽瑙尔’命令的人是谁?阿尔帕德·杜尧姆?”
“不是某个人,而是决策委员会。”加斯帕尔补充道:“事实上,阿尔帕德元帅并不支持向新垦地派遣部队的计划。但是作为决策委员会的集体决策,他也无法驳回。”
斯库尔上校斟酌词句,问:“也就是说,虹川军会议的最高军事权力机构是‘决策委员会’,而不是阿尔帕德·杜尧姆独揽大权。”
“可以如此认为。”加斯帕尔环顾四周的自由人,心平气和地解释:“我们是军人,我们服从命令,我们崇尚权威,但这并不意味我们所建立的政权也会像军队那样,一人号令一切。”
斯库尔上校对此不予置评,而是继续发问:“虹川军会议的最高‘军事’权力机构是决策委员会,‘最高权力机构’是否也是决策委员会?”
加斯帕尔没有再像先前那样应答如流,他的眉心皱起一道浅浅的沟壑:“我不是很清楚您的意思,法官阁下。”
“我的问题很直白。”斯库尔上校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军会议所建立的政权——即通称帕拉图第三共和国的政权——的最高权力机构,是否也是‘军会议决策委员会’。”
上校的单片眼镜反射着来自天窗的光线,令人无法看清他的眼神。
加斯帕尔下意识捋了一下脑后的马尾束发,慢条斯理地问:“请问什么是‘最高权力机构’?”
气氛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就连最迟钝的自由人也隐约感觉到,先前谈笑风生的蓝蔷薇上校在回避问题,这场对话的主动权正在易手。
“如果你不愿意回答,我可以换一个方式问你。”斯库尔上校放下卷宗,交叉双臂于法官席上,紧盯着加斯帕尔·贝伦特,一字一顿地提出问题,让每一个音节都清晰无误地传入众人耳中:“你所谓的‘我们所建立的政权’是如何订立法律、征收税金、委任官员、统帅军队、宣布战争以及决定和平?”
“告诉我,加斯帕尔·贝伦特。”斯库尔上校缓缓站起身,俯视受审者,极具压迫感地问:“你所谓的‘我们所建立的政权’,是由谁在统治?”
我男朋友超嗲 穿回二十年前领养我自己 封少的小祖宗人美路子野 满级女魔头被迫成了黑莲花 肖阳叶初然 隐市医仙 唐瑜傅夜秋 宋诗顾承之 [快穿]大佬穿越以后 秦洛傅诤铭 大佬她不想回豪门 陆云初厉天泽 潜龙 肖阳叶初然小说免费阅读 我在无限世界当主神 盖亚游戏[无限] 我靠写同人称霸世界 电竞团宠Omega 沈巍林亦疏 仙帝卓不凡黑色毛衣
丁小白莫名其妙地穿了,露着脚趾头的破棉鞋,饿得咕噜噜直响的肚子,爹娘的懦弱,弟妹的弱小,亲戚的极品可这些能难得住她么?她可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什么困难没遇着过,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怕过谁来?何况身边还有个最强辅助,不离不弃沉稳懂事的小竹马,小少年,玩个养成游戏吧?被调戏了是肿么回事?到底是谁养成了谁?来吧,见识一下小村妞的野蛮生长!...
穿越到修仙世界,陈平安被天道气运加身,路边随处可见的破石头,在他手中化身灵石,捡到一把菜刀都是绝世神器,一滩泥巴都能炼成仙丹。出门一趟,就被数十位圣女强迫娶她们为妻。被圣女强迫怎么办?在线等,急急急!!!...
天降末世庄园系统!随之而来的还有该死的穿越和恐怖的病毒。变异人和丧尸,变异兽和丧尸兽,天生的对立,无尽的战斗。当然对于庄伦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要快乐地活下去,如果要是能有两个漂亮妹纸啪啪啪就更好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每一个少年心中自有一个江湖!!当面对黑暗,我们是忍气吞声,还是放手一搏?这里记录了青春和热血,誓言和契约所有不良系列的前传。不良系列,从这里开始...
文案阿妍穿书了,穿成了一个卑微的炮灰。先是被荒淫暴君强抢入宫,然后又被帝霸男主来灭暴君时给一起灭了,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而穿来这一刻,暴君正对她美色惊为天人,正在抢她入宫。心甘情愿当炮灰?不,我们既能忽悠还有演技啊!想起书里暴君有个早死的爱女,她机智调转了剧情,抱住暴君喊爹父皇你终于来了,女儿这胎投得好惨啊!顺利混成暴君那个最宠爱的十岁小公主,呼风唤雨指点江山,还带着暴君重新做人。从前只会强抢民女痛骂朝臣的暴君爹。现在奏疏拿来,朕还要再看十个通宵。哦,还有几年后会来灭他们的男主。她披上娇弱小平民的身份,诱哄未来大佬与她结拜了。哥哥拉钩,将来发达了不能欺负妹妹呀。还是少年郎的卫封好。她就这样凭实(bu)力(shi),在这本争霸文里乘风破浪。维系着公主原本浪荡的人设,悠哉坐享左右世家子弟为她弹琴添酒。直到卫封从她公主殿的屋檐飞落在她眼前。阿妍啊啊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哥哥你等我拿出演技!s1男主出场稍晚2一同成长,一手带大,双c预收文暴君败给了小皇后求收藏太子生性暴躁,恐会丢储君之位,皇后让算命先生给他挑了一个八字旺他的太子妃。太子妃比太子硬生生小了七岁,五岁就被养在东宫。太子瞧着这奶娃娃嗤笑就凭一个娃娃还想管住我?照样纨绔浪荡,好不容易登基,凭实力坐稳暴君的人设。暴君每日不务朝政,连成婚当晚都将及笄的小皇后丢在了洞房,并下令皇后不许来烦他,以后见着他也要有多远滚多远。一日,暴君在宫外遇见一个姣美纯真的少女,一见钟情,收起浑身暴戾,主动与美人说话。温夏花容失色,怯怯道臣妾拜见皇上,臣妾这就滚。暴君后来,暴君把温夏圈在龙椅上,耐着性子哄道朕再看一千斤奏折,你就笑一个行不行?大盛朝的文武百官最喜欢看两种戏,一种是皇上每日真香大戏,另一种是皇上每日打脸追妻。朕就是喜欢被打脸,别叫朕停下来...
老婆,这次我们一定会赢的!嗯嗯,他们正在窝里反,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夜盗定魂珠哈哈哈!一个小时后真是没脸没皮,天下无敌,全天下都无敌了,被他们赢一次也很正常。就是就是,下次他们肯定不会这么幸运!老婆,为什么我这么失败你还相信我?傻瓜,因为你是我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