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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章 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第2页）

之前林羽就已经跟凤长阁说过了，暂且回去调理好身体，命题再一起去找凤念知。

也不知道凤长阁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凤长阁这次过来，也是带着一脸为难的神色，他闻言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时我已经完成了祭祀，也动用了本源之火。我当时是想到，如果本源之火中断了，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不是我当时不想要放过那只小猴子，而是我真的做不到。”

凤长阁一边说着，一边深深地低下了头去。

经过林羽之前的说明，他也明白了过来，当时进入他本源之火中的智慧意识乃是当时那只小猴子的智慧意识。

炉子之中的本源之火出自于他自己，按理说，他的感应应该是最为敏锐的，但是当时，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也许是因为并不想承认这件事情，所以凤长阁才没有停止仪式。

今天回去之后，凤长阁也时常在想这个事情，如果自己当时及时收手，也许就可以保留下那只小猴子的意识，不至于让那只小猴子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尤其是在林羽提醒过自己之后，凤长阁才意识到，其实当时的自己，有一瞬间，是意识到水滴人的智慧意识转移到那只小猴子身上了的，只不过当时一瞬间的感觉被他刻意给忽略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发誓，我对那只小猴子一点儿都不讨厌……”凤长阁继续说着。

其实凤长阁这么晚了都没能够睡觉，完全是因为在纠结那只小猴子的事情，想到那只小猴子就是被自己给直接害死了，他心里就觉得过意不去。

林羽看着在自己面前痛苦不已的凤长阁，心中也是有些无奈。

可惜现在那只小猴子的智慧意识已经被炼化了，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话不能够这么说，如果你当时停止了炼化，也许那只小猴子的智慧意识也救不回来了，而水滴人的智慧意识，则是可能会当场逃离。”

“现在，咱们至少能够确定，水滴人的智慧意识在那小猴子的身上，不至于太过被动。”

林羽是看出来了，在知道了真相之后，凤长阁可比何步贤还有堕落黑凤凰要自责多了，毕竟当时主要负责炼化的就是他。

其实在很久之前，上古凤凰一族一直都以神族自居，根本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就是一开始林羽来到凤凰祖海之后，发现黑袍大祭司利用补天碎片中的智慧意识形成结界，防御外敌时那么震惊的原因。

就是因为林羽深知上古凤凰一族的傲慢之处，他们虽然以神族自居，但是做的也都是神族应当做的事情。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咱们再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更何况，当时那种情况谁都没有办法，别说是你，就连我，其实也无能为力。”林羽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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